英为要标会还赌债,怎料碰上会头挟带会银失踪,英陷于倾家荡产边缘,不禁泪向腹中流。但大耳窿迫债甚紧,英苦苦向照哀求,照一时亦难于筹得款项。 方与分行张经理赴德国公干,以阮为代总经理,以纬为代分行经理。阮与坚在公司内朋比为奸,乘方不在港之机会,串回挪用公款在外间发展私人生意。 纬偶然互觉总行账目可疑,与父照商量。纬欲找阮谈谈,但照谓纬初升职,对上级的事勿追究,且照感到芬与阮的关系近来亦很密切,不宜冲动行事。 灿与标约聚,标感现实社会迫人,对他们不公平,决定往打劫银行,问灿有意参与否,灿胆怯拒绝。 芬对阮一片痴情,纬动芬谓阮此人不足信任,芬迷堕情网,对兄之忠居不加理会。英为欠债事整天闷闷不乐,忧郁不欢,东奔西跑向朋友筹惜,但毕竟一无所获。 在失望的关头,英实在再低受不住沉重的压力,只好再考虑赴澳门作垂死搏斗,与芬商量后买了船票,但灿谓要跟母同行,两人回家向照骗说是去大屿山吃斋。 英临行之际,还到黄大仙庙祭神灵庇佑,然后与灿两人情情过去澳门。